琅璀知道祁隱開了葷,識趣地沒打擾他,還下令推遲一天回祁都。本以為兩人荒唐一夜,第二天要睡到中午,結果,一會叫水,一會叫璋先生,沒個消停。
他察覺不對勁,就來敲門了:“是我。你們怎麼了?”
不會是床上玩出事來了吧?
昨天那聲音響到後半夜,屬實有點過分了。
“沒事
是寧小茶的聲音。
寧小茶對祁隱搖頭,淚盈盈道:“不許他進來
她現在欲求不滿,雖說為藥物所困,有情可原,但還是夠丟人的。如果不是她臉皮厚慣了,為欲望所苦那麼久,怕都活不到現在了。
祁隱點了頭,抹去她眼角的淚水,哄道:“嗯,不讓他進來,我也不想他看到你這個樣子
滿身紅潮的欲人兒,太勾人犯罪了。
寧小茶不知他的想法,嗚嗚哭著:“我什麼樣子?一定醜死了
“不醜,不醜,很漂亮,比之前都漂亮
若她沒有受傷,他早把她拆吃入腹了,哪裡容得下她在這裡撒嬌賣乖兒?
“騙我。一定很醜的。不然,你怎麼不肯碰我?”
她一定是熱懵了,才會想出這麼個理由。
祁隱都聽樂了:“乖,我不碰你,是心疼你。你真的受傷了,自己感覺不到疼嗎?”
寧小茶抽抽鼻子,哭著搖頭:“難受~好難受~”
她都難受死了,哪裡還知道疼?或者疼也是難受的一部分?
“咚咚——”
門外的琅璀隱約聽到兩人的對話,有點不耐煩了:“開門啊。大白天的,怎麼還關著門?你們也注意些,尤其是你,祁隱,注意身體,不要覺得自己年輕,就各種胡來
他真是世界上最好的表哥了,瞧瞧,為他的事兒操碎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