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小茶心裡發慌,麵上還算淡定:“哦,雪煞啊,我叫了璋先生過來聊聊我的病情,他不許璋先生進來,璋先生不高興,就丟它一個東西,它吃了,就睡著了
她覺得雪狼是睡著了,如果是毒藥,它死前不可能那麼平靜的。
祁隱聽到她說病情,後麵就沒聽了,滿心都是:“你又發病了?”
寧小茶見他神色緊張,忙搖頭:“不是,沒發病,才被你喂飽,哪裡一下午都撐不了?我就問問他解藥研究的進展,”
祁隱聽了,不知為何就是有點不信:“真的?”
寧小茶反問:“你不信我?”
祁隱下意識搖頭:“不是
他隻是覺得他不在,她請個年輕男人過來不合適,但這話有吃醋的嫌疑,他怕說了惹她不高興,就忍下了。
“璋先生怎麼說?”
“還能怎麼說?就是在研究,要等等
“聽著像是個庸醫
他已經等得不耐煩了,本打算讓一空大師給寧小茶把脈開藥的,但他走的突然,打亂了他的計劃。
“讓你受苦了
他把畫放好了,抱起她,親了親她的發,稀罕了一會,想起鄧福順,便說:“小茶,我還有點事要處理
“嗯。你去忙吧。我會在這裡乖乖等你的
寧小茶故作體貼,巴不得他走人,好方便她繼續收拾殘局——天知道後窗的兩個野男人走了沒?
祁隱不知內情,但覺得寧小茶有點奇怪,但具體哪裡奇怪,又說不出個所以然。
他餘光環視殿裡一圈,尋找著奇怪之處,也沒尋到,就一個雪狼,還在睡著,他走過去,伸腳踢踢它,力道不大,就是弄醒它的力道,但它沒醒來。
他皺起眉,覺得它睡成了死狗,一點不靠譜了。
不,也不全怪雪狼,始作俑者是那位恃才傲物的璋先生。
他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