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得用力,咬著她的耳垂。
“嘶,好痛!祁隱,你咬痛我了?”
寧小茶皺著眉,想要推開他:“你是狗嗎?能不能彆亂咬人?”
瞧瞧,她隻是跟彆的男人多說兩句話,他就開始發瘋了!讓她怎麼敢說實情?
祁隱見她呼痛,張開嘴,沒再咬她了,但抱她的力道在收緊。
他年輕體壯,力氣大的很,哪怕是擁抱,也讓人窒息。
寧小茶就被他抱得渾身不舒服:“你鬆開些。抱那麼緊做什麼?”
他渾身鋼筋鐵骨一般,抱緊了,硌得她很疼。
祁隱沒鬆開手,也不說話,就是抱緊她。
他的呼吸在加重。
夜色來襲。
天不知何時黑的厲害。
黑暗最易滋生罪惡了。
寧小茶後知後覺狗男人想做壞事,忙轉開話題:“天黑了,我餓了,阿隱,你彆鬨,我們去吃、吃——”
脖頸間一陣溫熱的濕黏。
是他落下的舌,所過之處,猶如電流穿過,酥酥麻麻的癢,一直癢到她心裡去。
“唔~彆、彆鬨~”
她的呼吸也變了,這浪蕩的身子聞著男人的氣息就軟了,根本經不起撩撥的!
祁隱深諳她的弱點,感覺到她身子的回應,很滿意,心情也好了,有了逗她的興致:“小茶,想我了嗎?”
寧小茶為自己身子的反應而羞惱,說話就帶上了幾分嬌蠻:“就一下午沒見,讓我怎麼想你?”
他太黏人了,精力還那麼旺盛,泰迪犬一樣,日天日地的,一下午不見,隻讓她覺得輕鬆好嗎?
祁隱聽著她的回答,像是失落,又像是逗弄:“所以,小茶對我沒有小彆勝新婚的熱情嗎?嗯?你的身子可不是這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