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隱很認真地說:“你的表情說,你很需要我,你很想要我,快來撕咬我
這都什麼虎狼之詞?
寧小茶聽得懷疑人生,羞惱道:“你胡說!我沒有!你滿心色欲,所以看誰都不清白
祁隱不辯駁,點著頭:“嗯。我不清白,我滿心色欲
他控製不住地撲向她,像是野獸精準撲向獵物,這獵物養的那麼嬌軟甜美,可不就拿來吃的?
寧小茶想要推開他,奈何身體被熱水泡得軟綿綿的,加上他有心的逗弄,渾身竟沒了力氣。
“小茶,乖,我就是幫你‘洗’澡,會很舒服的
祁隱安撫著,也親吻著,不規矩的手在水下翻攪出水花兒。
寧小茶吃不消,趴他肩頭喘著:“去床上
祁隱喜歡在水裡,裝著沒聽到,還是在水裡得逞了一次,才抱她去床上。
他還是如狼似虎的嚇人。
寧小茶趴在枕頭上,咬著枕頭,回頭瞪他:“你能不能節製一點?”
祁隱吻住她的唇,吞沒她的聲音。
天知道他很節製了。
為免她求饒,讓他心軟,他要麼吻著她的唇,要麼手指在她嘴裡堵著,反正是放肆了兩三場。
他也沒心情記錄次數。
反正瘋狂勁兒不亞於在馬車上。
寧小茶承受不住,直接累得昏睡過去。
祁隱看她昏睡了,才收斂自己,抱著她,躺下睡了。
當然,沒睡著。
他看著她美麗的睡顏,又想到了段玉璋。
一想到段玉璋更睡不著了,惡性循環之下,索性下了床,去淨室衝了冷水澡,換了衣服,一個人出去了。
夜色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