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隱看她認錯,也沒鬆手,表情依舊冰冷:“你還知道自己錯了?早乾什麼去了?你為什麼要來?我的話,你就是不聽——”
“疼。疼。我後背疼
她用了苦肉計,他才慢慢鬆開了她。
但這事兒還沒揭過去。
他冷眼掃向沈卓等人:“全去受罰。杖責五十
“不要!”
寧小茶抓住他的手,搖頭道:“不關他們的事。是我堅持要來的。你要打,就打我好了
祁隱自然不會打她,就她這病秧子,床上都不夠他折騰的,他哪裡舍得動她?
但主子犯錯,下人沒有儘到勸阻之責,該罰。
於是,他冷聲說:“你來之前,就該想到這些
寧小茶說:“我想到了,所以,你不能動他們
祁隱一聽,陰沉著臉,逼視著她,眼裡滿是威壓:“寧小茶,不要跟我犟!你再多說一句,他們就杖責八十
寧小茶:“……”
她錯了,他吃軟不吃硬,忙又用上了苦肉計:“你聲音小些,吵得我腦袋疼
她蹙著眉,扶著額頭,往他懷裡倒:“還有些頭暈。胸口也疼
祁隱覺得她在說謊,卻又不敢輕忽,忙抱起她,一邊往外走,一邊下令:“速去叫禦醫!”
段玉卿目送他們離去,心裡很難受,像是心裡有一鍋水在燒,直燒得水開了,咕嚕嚕冒著泡,然後那些泡爆開了,一股股的酸澀與妒忌流出來:真刺眼!他們是故意來他麵前表現恩愛的吧?
他伸手彈開沈卓的劍,煩躁地看著他:“你剛還真見死不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