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看到段玉卿,他哥哥段玉璋摻和進葉蟬的事,雖是自食惡果,失去記憶,但害得琅璿失蹤,也是罪無可赦。
他還沒想好怎麼處置他們兄弟倆,他倒好,又往他麵前湊。
寧小茶看他臉色不好,忙拉他走遠一些,半勸半哄:“你彆誤會,我讓他來的,他每天吃宮裡,住宮裡,就該給宮裡當牛做馬、治病救人
最後一句話她惡聲惡氣,就像是個剝削人民的舊地主。
祁隱聽得心情舒暢,臉色稍稍緩和,卻又說:“你要是真想他當牛做馬,不如讓他去倒夜香
夜香?
那不就是便便?
讓段玉卿去倒便便?
寧小茶想象不出那畫麵,太崩形象了。
段玉卿也不會去的,現在人家老老實實的,他彆去刺激人家了。
“行了,彆開玩笑了
她壓低聲音:“你不如直接殺了他
祁隱也想殺他,奈何,不能殺。
他的醫術確實讓他忌憚,又讓他貪戀。
兩人閒聊間,段玉卿也忙活好了。
“沒事了
他向寧小茶彙報情況:“已經解了毒,我再去開個清理餘毒的方子,隻要安心休養幾天,就能恢複如初
寧小茶點頭一笑:“好。辛苦了
段玉卿沒說話,頭一直低著,默默做事去了。
他也沒多看她一眼。
但祁隱還是覺得有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