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玉卿疼得皺眉,但知道琅璀比他更痛,便又笑了:“忘記說了,我受的苦痛,他十倍感受
他沒說謊話,琅璀隻覺手臂被砍掉了,直痛得他麵色發白、冷汗淋漓,說不出話來,人也站立不穩,半跪到了地上。
“啊——”
琅璀握著右臂,並不見鮮血,卻是痛不欲生。
“琅哥!”
祁隱看得很心疼,忙扶住他,喊道:“快叫禦醫!快去煮止痛的藥!”
嚴遂看到這裡,麵色一白,忙跪下來:“皇上恕罪
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傷害琅璀啊!
奈何是誤傷!
段玉卿害他也!
祁隱也知道段玉卿是罪魁禍首,但完全拿他沒辦法,隻能憋屈地說:“來人,去給他準備飯菜、房間。一應合理要求,皆隨他
琅璀是他除了寧小茶最在乎的人,也是他的軟肋。
但琅璀是他的軟肋,他又何嘗不是琅璀的軟肋呢?
“不可!阿隱,此人詭計多端,斷不可留!”
琅璀並不想自己成為祁隱的拖累,也覺得段玉卿實乃心腹大患,不及時除之,就是養虎為患、貽害無窮,便忍著劇痛,斷斷續續道:“仰人鼻息、受製於人,非我所求……苟且偷生,更是我、更是我平生之恥辱——”
他是悍不畏死的,便毫不猶豫地拔劍殺向段玉卿。
“不要!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