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狗被砸的嗷嗷叫,回頭看到秦琬,氣勢洶洶的撲過來。
秦琬身形一閃,借著大狗撲來的慣性,一腳把大狗踹飛了丈遠,沒等那狗回過神,就又是一轉頭砸過去。
那狗見識到秦琬的身手,嚇得撒腿就跑,轉眼就沒了蹤影。
書生看著秦琬揍狗的樣子都驚呆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整理了一下衣服,上前行禮,“多謝姑娘,姑娘好身手。”
“不用客氣。”
要不是這書生有幾分善心,她也懶得管這種閒事。
“公……小姐,你沒事吧?”杏兒見狗跑了,著急地跑過來,看到那書生,連忙將稱呼從“公主”變成了“小姐”。
“沒事,咱們走吧。”秦琬把杏兒撿起的自己剛才的大包小包拿了回來,淡淡地道。
眼看著秦琬離開,那書生忽然上前。
“姑娘很麵熟,咱們是不是見過?”
秦琬頓時蹙眉,不是吧,這麽老套的搭訕?
本來還以為他有些善心,沒想到也是個登徒子。
秦琬連理都沒理他,就帶著杏兒離開了。
書生從巷子裏跟出來,看著秦琬和杏兒往城外的方向走,一個氣喘籲籲的胖書童提著大包小包迎麵跑過來,看到秦琬和杏兒,怔了一下,呆呆地來到書生身邊,不確定地道:“主子,那人好像是琬公主?”
“是她。”書生的語氣很是肯定。
經受了那麽多變故,當初柔弱可欺的琬公主,現在也變成了一株帶刺的荊棘花。
“琬公主在這裏,蕭冽肯定也在這裏,咱們要不要追上去看看?”書童連忙道。
書生莞爾,“你怎知我是來找蕭冽?”
“皇帝登基,主子就辭封遊曆,本來都要到南陽了,忽然又調轉回來,不就是聽到蕭冽的事嗎?當初蕭冽是主子您推薦給皇帝的,他變成這個樣子,您心裏肯定很愧疚……”書童一臉自己什麽都知道的樣子。
書生一柄折扇打在書童的頭上,悠然道:“走吧,去客棧。”
“不去找蕭冽嗎?”
“不急。”
——
兩個半時辰後,胡賴和縣城裏的差役吃好喝好,回到城門前。
果然,秦琬和杏兒已經在那裏等著了。
胡賴心中得意,讓你傲,大爺照樣有本事治你!
他走過去,正要說什麽,忽然發現秦琬和杏兒中間的瓜子和圓眼,甚至還有一包牛肉一壺酒,吃的別提多自在了。
這個女人,知不知道她自己是流放犯啊!
胡賴氣結,沒好氣地道:“走了!”
秦琬和杏兒收拾東西跟著胡賴回去,洗了個香噴噴的澡,她現在心情別提有多好了。
回到流放隊,秦琬把買了的東西放進了板車上的大布袋裏,讓徐氏一起去吃她買的包子和牛肉,繼續給蕭冽注射營養液和解毒劑。
做完之後,她摸了一下蕭冽的脈,都已經是第三次注射解毒劑了,應該會有效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