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之霖有了‘添酒的’,江湛沒挑,剩下的縱然心裏失落也隻能被帶走。葉之霖看不出來,可江湛一看那個男孩的長相就明白了。
眉目間和周悅少說有七分的像。
巴掌臉,雪膚大眼睛,含苞待放。
隻是周悅神采間被周域養的有種嬌養貴氣的美麗,像枝帶著晶瑩露水的小玫瑰,而眼前這個男孩則怯怯懦懦的,一副掃興模樣。
江湛還沒說話,身旁葉之霖卻酒杯一擱,突然站起來了。
“誰讓他出來的?”
順著他的眼光往樓下看,賭場大廳裏,一個隻穿著件寬大白襯衫的男孩正在焦急地尋找著什麽,後麵追著三個保鏢。
手下立刻來報:“抱歉老板!阮少醒了卻一直吵著要找您,Sion他們不敢攔...”
興許是“找您”那兩個字,讓葉之霖眼底的聚起的怒意稍暗。
“你們先玩,我下去看看。”
.....
季秋寒現在是總算明白,為什麽江湛選那個方北跟著他了。
方北看起來人高腿長人畜無害,像個大二哈一樣,實際上深諳“伸手不打笑臉人”+“狗皮膏藥”的這兩句至理名言的指導精髓。
他加班,方北就等。
他跟朋友一起走,方北總能不知道從那個犄角旮旯裏竄出來。
笑著一口白牙:
“季哥,你們要司機麽?你開車不行,你不開車的話我就在後麵隨叫隨到。”
聽聽,季哥都叫上了。
方北也確實顧不得要臉不要臉了,當然,可能他本身也不太有…。反正他接的命令就一條:絕不能讓季秋寒開車。
中午的時候,季秋寒發現一份下午開會要用的文件落在榕台了,果然,一出單位門口,那輛低調裏又最紮眼的S8就跟長了鼻子嗅到他的味兒似的,停到跟前兒了。
搖下車窗,方北那表情簡直比攬客的出租司機還殷勤:“季哥,這麽大的太陽,去哪兒我送你去。”
正午最熱.辣的太陽頂在頭頂,直射下的陽光在皮膚上跟在火盆裏滾過一輪似的,加上門口還有幾個進出的同事。
“走吧,回榕台。”
方北下來給他開車門,彎腰的時候,從襯衫領口裏掉出來一個吊墜,在陽光下,一塊銀色的小方牌閃爍銀光,晃了一下眼,刻著 D-28。
單位距榕台還有一段距離。
“我聽江湛說,你是易謙從A市調過來的。”
“是,我從小….”
“後麵那輛車裏的人也是?”
方北被打斷,麵上平靜,心下卻著實意外。
從後視鏡裏都‘看不到’後隨的那輛黑車,可這個警察竟然察覺到了,他是什麽時候察覺到的?
被發現,也就無需隱瞞。
“是,他們也是。”
“有幾個人?”
“兩個。”方北想了一下,又補充道:“雖然隻有兩個,但他們隸屬A組,您的安全絕對可以保證。”
季秋寒既然答應了江湛,那麽在這個問題上他也沒什麽再矯情的了。
問也不過是想心中有個底,卻沒想到聽見了一個沒聽過的詞兒。
“A組?”季秋寒想起那個牌子,:“所以你們還有不同的組別,是按什麽劃分的?”
方北提起還有些尷尬,他一隻手拎出來了脖子裏的銀色方牌,倒也坦誠。“按綜合實力,一共有五組,從A到E,從高到低劃分。”
“綜合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