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延洲不想和他爭辯,乾脆也不在這個辦公室待了。

他起身,直接抱起自己電腦,一邊拿東西一邊念叨。

“你有病你能理解薑笙,所以你就可以原諒她對彆人做的惡心事,那你是不是也能理解有病就可以殺人不犯法?反正我不理解,反正你也不要求我能理解,那你也彆次次在我不爽時多說兩句勸我,我也知道我在說什麼。”

傅北行蹙起眉,“蔣延洲,你非得偷換概念來爭辯也沒意思。我隻說我能理解她的行為,但我從來沒說過她做的事情就是合理的。至於原諒,受害者不是我,我也沒辦法去替彆人原諒。”

他看著抱著電腦已經走到門邊的蔣延洲,繼續道,“如果我說這麼多你還打算要走,那我一會兒讓肖楚給你收拾一間小會議室給你當辦公室,以後你就在那邊辦公。”

蔣延洲隨意慣了,真要給他弄個辦公室他第一個不願意。

這外頭都是認真上班的打工人,要是見他一周五天隻有一天在辦公室,大部分時間還是躺著的,還不如殺了他算了。

他拉開辦公室門的動作一頓,扭頭瞪了傅北行一眼。

“你這就要趕我走了?好啊老傅,為了一個女人你就不要你兄弟了是嗎?”

“......”

傅北行睨了他一眼,認真道:“我的心理醫生專業素養不錯,如果需要的話,我把她推給你。”

蔣延洲撇嘴,灰溜溜地又抱著東西回到自己的位置。

他耷拉著腦袋,含糊不清道:“最後一次,問完這次我就不問了,你既然看清薑笙是個什麼樣的人,那為什麼還要娶她?就因為你自己都記不得什麼時候說的承諾?”

語氣雖然隨意,但也足夠聽清。

而顯然,傅北行也的確聽清楚了,甚至還在仔細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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