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車胎爆了,正癟癟地跨在下麵,車子也無法發動。
無奈,隻能找二哥了。
隻不過這個點他大概在開開會,離下班還早著,估計也沒辦法擱置下手上的事情。
正猶豫是給小哥說還是直接打拖車電話,身側傳了一道陌生又低沉好聽的男音。
“是車子出了問題?”
薑予安聞聲轉頭,對上一張陌生又熟悉的臉,微微怔在原地。
說陌生是因為她不經常見這個人,說熟悉是因為她認識這位,而且他的好兄弟還和自己算相熟。
“你是......蔣延欽蔣先生?”
薑予安看了他一會兒,在腦海裡和蔣延洲那張臉對比的同時,從記憶裡摳出這個名字。
“是,難為你還記得我,還以為薑小姐你早把我忘記。”
蔣延欽眉宇與蔣延洲十分相像,不過氣質卻與蔣延洲完全不同。
後者是肆野的紈絝公子,而跟前這位卻透著一股書卷氣,氣質翩翩一身淺藍色的西裝襯得他十分溫和,與他溫柔的嗓音一般。
他掃了薑予安的車胎一眼,禮貌客氣地詢問:“你是要去哪兒嗎,要不我捎你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