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感情說到底還是得自己去想清楚,彆人說是說不明白的。”

薑予安掛著笑抬起眸,就這樣望著蔣延洲,目光盯得人背後有些瘮得慌。

她嗓音溫涼:“既然彆人說不清楚,我也希望蔣二少也彆替你的好兄弟說話。否則,我不清楚我還能不能繼續把你當朋友。”

蔣延洲臉色微變。

合著他那點小心思早被薑予安看得明明白白。

他輕咳了一聲,舉起一隻手做發誓狀:“我保證,再不提他。”

薑予安晃了晃腦袋,笑意隨意了幾分。

“倒也不至於那麼誇張,提他還是能提的,彆在我麵前說一些有的沒的就行。”

言外之意,則是彆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試圖讓她心軟回頭。

她這人雖然記恩不記仇,心裡不會永遠裝著恨意,可也沒有吃回頭草的愛好。

傅北行再怎麼好,分開了就是分開,她沒興趣再回頭。

再說了,他也不見得怎麼好。

狗男人一個。

廚房裡有一些她單獨拿出來的食物,是一些菜準備得有點多,所以沒有盛到餐廳端上桌。

這會兒留給蔣延洲正好。

“餐桌上的人你都不認識,而且我爸媽和哥哥都不太待見你倆,你去了可能尷尬,就在這兒吃,可以嗎?”

薑予安替他把食物盛好,就著廚房的一張桌椅。

雖然有些拮據寒酸,但借著出屋外的陽光,一個人在這裡享受著美食也不失一種愜意。

蔣延洲自然不介意,當即就拿起碗筷扒拉了一大口。

“可以!當然可以,圓圓你讓我在那兒吃都可以,更彆說這飯菜是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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