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薑予安腳步一頓。

她默了默,正思索著要不要回答時,時閻豐已經自己給出了答案。

“我記得先前傅總好像提了一嘴,是姓商對嗎?商這個姓可不常見啊,不過商家的人也不簡單,咱們容城商家,可是比得過江城傅家的,小友你可聽說過容城商家?”

薑予安隻覺得自己的沉默震耳欲聾。

老話說得好,長痛不如短痛。

她原本是想著等到時候跟著爸媽一起拜訪外祖家,到時候再好好解釋一番。

如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似乎再瞞著也沒有什麼意義。

況且從外祖和宴彬珂說話的語氣來看,應該都是熟人,品性方麵應當有所保證。

隻不過對於自家親人,有所偏駁也是理所應當,所以也能理解先前她外公對自己態度。

試問,一個是和住在一起的外孫女,另一個是從來沒見過的甚至有點來踢場子的陌生人,誰能給好臉色?

哪怕是前者先來挑事。

可時閻豐也不知道前因後果呀。

再者,即便這位外祖真的是個不分是非,和時枚一樣胡攪蠻纏的人,薑予安似乎也沒有辦法。

血緣至親,還能不要不成?

她張了張嘴,正要把實情說出口時,時閻豐又自顧地搶先開口。

“小友在江城長大,可能不太知曉容城這邊的情況。我們容城這邊啊,你可能了解得不多,不過我們容城也是一個鐘靈毓秀的好城市,我時家的思味居呢,便可以對標你們江城的小南閣。我那女婿商家,他那MRC集團,便能對標你們江城的傅氏,這樣將你估計能聽明白了。”

老爺子一邊領著路,一邊和薑予安介紹,語氣中是滿滿的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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