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看。
即便記憶裡沒有與他們相關的場景,可莫名覺得,一旦她回頭了,她肯定是舍不得的。
不光是她,想來商榷和商淮他們也不會這樣看著她離開。
那不如不見,絕情好歹能讓所有事情都徹底定下。
不至於再傷及到誰。
一直到進了酒店裡,透過那層暗色玻璃,薑予安才敢以餘光看他們一眼。
總能回去的,她會自己說道。
總有一天她能回家的。
“安安。”
背後男人聲音響起時,薑予安隻覺得渾身汗毛都豎起,也不敢再往外看。
她被傅聿城拉進電梯,一顆心緊緊提起,一直到電梯門合上,都沒有再等到男人接下來的言語。
薑予安也不敢開口詢問,隻保持原狀如同被挾持了一般站在傅聿城麵前。
電梯裡麵沒有其他人,透過電梯四周的玻璃,她能感受到身後男人的侵略性。
她不敢往後,亦不敢抬起頭透過鏡像與他對視。
隻能僵直著身子,故作不在意地站在前麵。
直至男人溫涼的長指繞起她一縷長發,薑予安終於無法再故作淡定。
她下意識要避開他的動作,卻被他更大力地桎梏著。
那隻冰涼的手掌覆蓋在她的脖頸上,另一隻手扣住她的手臂,涼地她打了一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