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目光試探性過於強烈,若是回來不好,也不知曉會引起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她搖了搖頭,“隻是有點突然。”

在這一點上,傅聿城也挑不出毛病。

的確是有些突然。

“原本是打算等你病好之後離開的,但現下情況有變,隻能儘快了。”

昨晚陳延忽然反水,將他許多事情都交代給商家人;

另外傅家安插在他身邊的人也折騰了一些爛攤子,再不走,恐怕老狐狸不會讓他這麼輕易離開了。

昨晚他中途離開醫院,一來是想看看陳延那小子再鬨什麼把戲,二來便是因為傅家在酒店那邊鬨出了一些事情,他不得不暫時出麵去處理一下。

好在事情並不棘手,扔給彆人處理或者直接放棄這酒店的業務,他都無所謂。

否則,真要是讓那一群小嘍嘍把他圈在那裡,他的小雛鳥恐怕真的要飛走了。

也幸好,回來得不算太晚。

傅聿城行動力很強,吃飯時說要出院,用餐結束之後便讓人開始收拾東西。

一些可以另外再買的東西直接扔了,換洗的衣物什麼的比較麻煩還是帶上,他們這次是坐輪渡離開,路途可能有些久,比不過飛機一晚上就抵達。

這些倒是沒有和薑予安講,隻是讓她收拾好幾日的換洗衣物。

至於那些被他收集過來的長裙成衣,空運過來屆時再寄回西爾斯城,或者抵達那邊再買也行。

他們自己,如從那破舊小鎮來到潮海市一般輕鬆,兩個行李箱便解決所有。

臨要出發之際,薑予安終於發現有什麼不同。

“傅聿城,陳醫生不和我們一起離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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