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前路坦蕩,在昏暗中探求得一條明道。

薑予安窩在傅聿城懷裡再沒有做聲,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周圍的道路。

這碼頭也不算是什麼黑心的工廠,建築的最高處還有一麵被夜風吹得錚錚作響的旗幟,在刺目的大燈下隱約可以看到上麵的標致。

視線往遠處看,能看到很遠的地方還有加班的工人正在裝載卸貨,人數不多但也足以瞧見他們的忙碌。

至於這近的地方,便與那邊的揮灑汗水顯得格格不入。

長長的道路四分五散站著黑衣西裝保鏢,像是在拍攝什麼特效大片。

薑予安從來沒有想到這些電影裡才出現的畫麵會被自己親眼看到,她靠在傅聿城的懷裡,說不明此刻如何心境。

但離那艘輪渡越來越近的時候,心臟也跳動得越發劇烈。

這與她設想中的計劃完全不一樣。

她原本以為自己還能有一個幫手,在途中哪怕不能幫她一手,她起碼可以自己借他的厭惡做一個掩護。

但眼下情況卻變得徹底。

陳延行蹤不定,從她出院到現在連人影都沒有見到,甚至不能從傅聿城嘴裡窺見一二。

且離開的道路也和她剛住院那天規劃的完全不一樣。

她明明聽到他在電話裡和人說的是從機場離開,從一日過去,便急匆匆地改成輪渡。

如果傅聿城一早知曉她要離開的想法,在她裝睡時放出的假消息,那她讓二哥在那邊等她......

想到有可能出現的最壞結果,薑予安心中便煩悶不安,在傅聿城懷裡也不得安生。

“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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