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不知不覺中,一些不可言喻的種子也瞧瞧地在她心頭灑下,開始栽種屬於她的玫瑰。
她曾經以為,她的玫瑰會順利長出來然後開出鮮豔的花。
隻是不曾想,剛冒出了個頭,就被無情地踩回地底下。
向傅聿城表白她其實是借了幾分酒意。
她偷偷地跟著Ellen去了酒吧,然後故意暴露自己的位置,等得就是傅聿城來逮住自己。
而事實也按照她所設計的那樣發展。
她喝了一點點酒,其實沒怎麼醉——可能是有些醉的,畢竟在潛意識裡,她似乎一杯酒就會倒下,於是在那酒吧裡,她囑咐了調酒師,隻要讓她嘴裡染上酒味就行。
到底是不敢多喝的,怕影響自己的計劃。
好在傅聿城來得夠快,她也順理成章地倒進了他懷裡。
驅車回彆墅的路上,她借著那股勁兒攥著他的衣襟坐在了他腿上,然後想去吻他。
可他躲開了。
那個吻落在了他嘴角,並沒有親到她原本設計的地方。
但好歹也算是完成了一半,於是她也沒有氣餒,睜著圓圓的眼睛直視傅聿城,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她問,她可以做他女朋友嗎?
可她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男人隻是將她的手從他脖子上挪開,將倚靠在他懷裡的他安置到旁邊的後座坐好,怕她亂跑還給係上了安全帶。
隨後,她聽到了一句讓她失落的話。
——安安醉了,以後這樣的話不要再提。
是他自己拒絕她的。
於是那枚剛生了芽的種子被毀滅,這些年她也隻好用另外的身份與他相處。
出門在外,哪怕有人提及,她也隻說他是自己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