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予安覺得羞恥做不出來這種事情。

還是打擾商瀟比較合適。

她看過今日的賽程,商瀟的俱樂部昨天已經打完,從勝者組直接晉級總決賽。

也就是說,今明兩天的比賽都沒有他俱樂部的。

既然是彆的隊伍比賽,自然是不會全身心投入的,去場館觀賽就是娛樂方式,沒有支持的選手和隊伍,對於觀眾來說就是看樂子。

樂子人分分神聊會兒天也沒有什麼過分的。

薑予安正興致勃勃地和商瀟講話,完全沒有把周圍的環境放在心上,更沒有想到商瀟的話會在實際上發生。

她一直覺得,國內的治安比西爾斯城要好上很多的。

拋開蔣延欽刻意的針對不談,薑予安這段時間在潮海市四處遊玩,無論是什麼打扮都沒有人像在西爾斯城那樣上來打擾。

偶爾會遇到一個兩個找她問話,也是禮貌客氣地問路;

當然不乏有靚仔找她要聯係方式,但也是客客氣氣的,被她拒絕也不見得生氣,撓著腦袋就道歉離開。

這是薑予安頭一次遇到像西爾斯城街邊混混那樣的人。

她抬眸,看著麵前胳膊紋身染著黃毛的細瘦小夥子。

男人也不講話,就這樣直白地站在薑予安跟前,扯出一抹令人看著就不適的笑,咧出一嘴黃牙。

薑予安擰了擰眉。

她往周圍看了一眼。

這趟車上麵的人並不多,零零散散還有些座位,根本就不用人站著。

饒是薑予安再愚蠢,也猜到了這男人是什麼意思。

她想到商瀟方才的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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