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予安看著來來往往的年輕人,姑娘們打扮得精致極了,穿著不同形製的漢服拿著團扇,仿佛穿越而來的美人。

這一路走來,薑予安不知道遇到多少。

像是透過這一切,跨越千年領略到從前的文化,並傳承下來。

她很喜歡。

這條街道逛下來,她買下來的東西也不算少。

適合她和母親的旗袍,包括小姑姑商兮她也問了商瀟尺寸買了一套;

給幾個哥哥帶的是陶瓷小人,有一個區域可以自己去捏,薑予安給自己做了一個小陶瓷娃娃,店老板說要拿去烤製,過兩天來取,其他的則是在店內買現成的——要所有人都她捏完的話,恐怕得捏到天亮。

不過鑒於商瀟是親自陪她過來的,她還是區彆對待了一下,單獨給他捏了一個類似茶杯的東西,然後強行說這是獎杯,希望商瀟的隊伍能再奪冠。

在薑予安說完自己的寓意之後,商瀟用嫌棄的表情打量了一番,“這是獎杯?你見過獎杯嗎,哪裡有那麼醜的?”

陶瓷沒乾,隻能輕輕觸碰,稍不注意可能就會把整個作品都毀了,那樣就隻能重新再捏。

商瀟嘴上嫌棄,接過薑予安遞過來的東西時卻小心翼翼的,安放到備用區好讓老板記得烤製。

薑予安看他動作就知道他口是心非,輕輕哼了一聲,“我當然沒見過獎杯,五哥你見得多,你自己捏個唄。”

商瀟笑了聲,卻沒答話。

薑予安知曉他心裡在想什麼,也沒有再多問,拉著人去洗手付錢逛下一家店。

捏的獎杯有什麼意思,親手拿的獎杯才有意思。

真正的冠軍獎杯,隻有那麼一個。

且,好似永遠隻有一個。

有人會期待明天、明年的獎杯花落誰家,但在意的永遠是這一刻奪得冠軍是誰。

但新賽季一旦開始,似乎所有人都會忘記他們的上一個冠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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