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予安簡單掃了一下這些消息,就把消息接受關閉,合上了手機看著車窗外的夜景放鬆。
“很累?”
酒店離比賽場館並不算遠,沒幾分鐘就抵達酒店外的停車場。
商淮停好車沒急著下去,偏頭掃了一眼癱軟在副駕駛座上的薑予安。
薑予安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片刻之後,她說:“說不上來,好像玩得很儘興,但這會兒又有點疲憊,尤其是一想到手機上那些消息,就覺得心有點亂。”
她上次出現過這種情況的時候,還是和ELlen在西爾斯城的小酒吧玩。
因為她被禁止喝酒,隻能跟在Ellen身後裝小朋友——對於那群花期短的鬼佬來說,她這樣的漂亮妞是猜不出實際年齡的。
結果就是那天,酒吧裡忽然打了起來。
破碎的酒瓶玻璃上沾了血,充斥肮臟詞彙的咒罵聲從四麵八方鑽進她耳中,令她腦瓜子嗡嗡的。
薑予安輕輕地歎了一口氣,按著自己有點發疼的腦袋,覺得她真是越活越倒退。
好歹是見過血腥場麵的人,現在竟然會被文字給鬨得腦瓜子疼。
真真是環境改變人類,步入一個溫暖美好的環境之後,連文字攻擊都覺得過分了。
她如今......也越發不想回到那個充斥暴力、隻有口頭上自由的西爾斯城。
想到明天總決賽結束,她就要回到潮海市和傅聿城好好談一談的事實,腦袋就開始疼起來。
她也是猛然發現,如今的自己,竟然在排斥傅聿城。
薑予安忽然在副駕駛座坐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