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她怎麼也想不到。
這些傷疤竟然在今時今日會作為證據一樣的存在,幫助自己尋求到一條生路。
男人聽到薑予安的話,還有些彆扭。
餘光朝這邊睨了一眼,確定她身上穿著小衣這才轉過來。
不過說話語氣再沒有方才那般囂張。
“你......你怎麼就能證明這些傷疤是傅聿城做的?你知道他在外麵招惹了多少仇家嗎,萬一就是那些像我們一樣,是找你尋仇的呢?”
薑予安聞言輕笑了聲。
她彎身把剛剛脫下的衣服穿回去,漫不經心道:“你要這麼說的話,那我也沒有辦法給你合適的解釋。信不信由你,你不願意相信,大可對我動手。反正哪怕我死了,你恨著的人依舊好好地活在世上。”
男人臉色黑沉下去。
薑予安已經把衣服整理妥當,衝男人笑了笑:“當然,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也可以和你說說我和傅聿城的恩怨。”
男人半信半疑地看向她。
薑予安見他沒有做出多餘的反應,就知道這是讓她繼續說下去的示意。
她暗自鬆了一口氣,緩緩把當初在蔣延欽那間公寓裡看到的錄像緩緩說出。
還有那些文字的記載,她在醫院裡驗證出來的傷勢。
平淡地通過自己的口吻講出來。
最終在四年前海邊那場意外中停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