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雨想到自己母親的性格,私心覺得就算自己爭氣,把那幾家餐廳運營起來,也堵不住時枚的貪心。

她隻會覺得還不夠,想要更多。

或許還會說她蠢。

明明有更加輕鬆的賺錢法子,偏偏要自己勞累辛苦。

宋思雨坐在長椅上認真思考著。

她想,換作以前的自己,隻會覺得母親說的話百分百正確。

累死累活經營餐廳,最後到手的錢還沒有從前她在姥姥手裡要到的零花錢多;

與其每天這樣辛苦,還不如仗著年輕有點姿色,趕緊找個有錢的男人嫁了算了。

宋思雨低眸看著自己這雙操勞的手。

早已經不像當年大小姐那般細膩光滑,粗糲的痕跡昭示著她這些年的辛苦,實實在在是憑借著雙手養活自己的。

她尤記得,被母親罵小賤、人的商予安好像也是這樣粗糙的雙手。

可她身邊也不缺男人。

尤其是母親嘴裡的有錢男人,可以嫁的男人。

但她誰也沒有嫁。

到如今,和自己一樣,還是單身一人,成天不知道在忙碌些什麼。

聽說是在做公益。

時枚總是說商予安那小賤、人是個傻子,白白把掙到的錢送給其他人。

還不如送給她們。

起碼她們是有血緣關係的親人,哪像那些山區裡麵的窮鬼,連麵都沒有見過。

不是傻是什麼。

可她如今忽然覺得......商予安才是最聰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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