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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天毅的話頭來了個急轉彎，臉色平靜麵無表情，卻隱隱透出一股威嚴來，蘇傾雪的臉更紅了，但是在龍皇集團第一股東麵前她也不敢多說什麼，隻好應了一聲:“這件事涉及家族的核心利益，我隻能回去後儘力說服我父親。”不知為什麼，心裡卻突然生出一股彆樣的失落感？

“你願意牽線搭橋就好，另外關於我的身份，不要向外界透露，否則蘇家就再做不成盟友，而是優先於海龍會的敵人了。”項天毅語氣輕鬆，就像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蘇傾雪的背後卻猛的一涼，車速又降了一半。“項先生，你是不是懷疑，張嵐的私人品牌助理，就是大衛？”

在車子放緩速度，進入高速口的時候，蘇傾雪轉移話題問道，項天毅點了點頭:“你也看出來了。”“嗯，雖然大衛現在已經擔任華夏地區的總裁，但通過之前線索的反應，我覺得張嵐應該是和大衛在保持客戶關係時發生的私情，而這個關係一直維持到現在，所以張嵐才會緊張。”

“我甚至懷疑，張嵐對這件事情並不知情，她隻是被大衛給利用了。”蘇傾雪打開車窗，伸手接過通行卡，將車子緩緩駛過高速卡口。“這種推測應該建立在大衛出事之前，現在張嵐一定知道其中的一些事，大衛和三合集團的關係，亦或是其他的一些隱情，對我們而言很重要。”

“你覺得張嵐這麼在乎她第一客戶身份的目的是什麼？”項天毅盯著窗外，淡淡問道，“聯係方式。”蘇傾雪說道:“現在對我們來說，最有利的可能，就是由於張嵐的緣故，大衛在擔任華夏區總裁的同時，還兼著最大客戶的專屬服務，而一旦我成為了巴黎世家品牌的最大客戶。”

蘇傾雪頓了一下繼續道:“那麼很有可能在天亮後我將會接到一個電話，來自我的私人品牌助理，之前則是張嵐的私人品牌助理。”“那麼這個人會知道點什麼呢？”暴雨中項天毅看著遠處交錯的閃電，陷入到沉思之中，但他的嘴角已然勾起了一絲狡黠的微笑，勝券握住一半了。

兩個半小時後，臨江市的希爾頓酒店總統套房，價值一萬八每晚的總統套間，根本不用擔心沒有提前預定而無法入住。項天毅和蘇傾雪兩個人刷卡上樓，為了保險起見，項天毅在入住時額外塞給前台櫃員兩萬塊的小費，讓他在係統上將兩人的入住時間，改到了五天之前。

項天毅充分利用了短暫的休息時間，但蘇傾雪已經一整夜沒有合眼了，項天毅看了眼表，距離張嵐約定的時間點還差半個小時，先去衛生間洗了把臉，與此同時，他聽見外麵響起了熟悉的語音通話申請音樂。“我在999號房間，你到了之後按門鈴就好了。”是蘇傾雪在說話。

項天毅急忙擦把臉然後走了出去，就聽蘇傾雪說道:“張嵐說她已經在來的路上，馬上就到樓下了。”項天毅聽完鬆了口氣，他還是顧慮張嵐可能爽約，不過現在，自己的顧慮不存在了，看來對張嵐而言，這個第一客戶的身份或者說是那個私人助理，比自己預想的還要重要一些。

“現在法國那邊是幾點？見”項天毅問道，蘇傾雪看了眼時間:“時差6個小時，現在那邊還有2個小時天亮，客服人員都是朝九晚四，私人助理的電話，大概還有五個小時才能打過來。”

“張嵐是不準備讓你接到法國方麵打來的電話。”項天毅吸了口氣，自己的猜測出現了誤差，一直以為問題的關鍵在張嵐身上，可現在看來，對於張嵐而言真正致命的東西是法國總部那邊打來的私人客服電話，這個電話或許能改變他們當前的困境，隻是可惜現在時間來不及了。

如果時間充裕，自己可以聯係情報部門，輕易就能找到這個電話的來源，然後一探究竟。時間不等人啊！眼下隻能先應過張嵐這一關了。兩個人站在落地窗前，看著一輛價值近四千萬的法拉利拉發超跑正在緩緩朝停車場靠近，項天毅看了眼蘇傾雪，就轉身走進了儲物間裡。

十分鐘後套房門鈴響起，蘇傾雪從監視器裡看見門口隻站著一位穿著光鮮亮麗的女人後，才打開門笑著問道:“張嵐？”女人點點頭，伸出手道:“你好，楊敏雪。”雙手輕輕的握了一下後，蘇傾雪將張嵐請進屋，又倒了杯咖啡，兩個美女麵對麵地坐在玻璃陽台上，互相打量著對方。

有錢。這是蘇傾雪見到張嵐的第一印象，以蘇傾雪的眼力，很容易就看出，眼前這個看起來年紀和自己差不多，卻氣質出眾的女人身上，全身上下最便宜的也就是腳底下一雙Borgezie的精致高跟鞋，她曾經在參加一次國外的頒獎典禮上見過，穿在妮可基德曼的腳下。

而這雙鞋在當時的價值二十一點六萬美金，折合人民幣約一百四十多萬，每雙鞋的製作期長達一個月，精致到無與倫比，不過和她耳垂上價值500多萬的藍鑽和粉鑽相比，就有點捉襟見肘了，還有張嵐一身不菲的大師定做服飾以及手鐲，說張嵐是行走的人民幣毫不為過。

總之張嵐上上下下的穿搭，都令蘇傾雪這位影視巨頭集團的女董事長自愧不如。而在蘇傾雪打量張嵐的同時，張嵐也細細看了蘇傾雪一眼。同樣是大師定做的香奈兒紅色連衣短裙，也同樣是Borgezie的&鑽石星座&高跟鞋，包是愛馬仕的鉑金經典款，以及手上一塊江詩丹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