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三章、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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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震現在已經可以確定,自己兒子江天的死跟項天毅無關,這一切都是孔不語自導自演,拿自己當槍使,跟龍皇集團開戰,借機攪亂龍幫,讓他能夠順利當上家主之位。自己本想當麵讓孔不語承認,然後一槍將他乾掉,為兒子報仇,可是現在雲清時忽然站出來力保孔不語。

江震不敢動雲清時,卻不排除煽動項天毅當炮灰,乾掉雲清時,除掉這個心腹大患之後,自己再慢慢地折磨孔不語,為當初的事情討回一個公道。“說的好像很有道理,”項天毅點著頭笑道:“正如你所說,我連為女人出頭勇氣都沒有,不算個男人,你既然知道殺害自己兒子的真凶就在眼前,卻因為忌憚雲清時的勢力而不敢動手,我不是男人,那你豈不是連個人都不是?”

“你說什麼!”江震臉色頓時鐵青,項天毅卻不再理會他,又轉頭看向雲清時笑道:“雲管家,我今天來,其實也沒有彆的什麼目的,就兩個要求。第一,白蒹葭還給我,取消雲白兩家的婚約,以後也絕不再插手白家的任何事情,白家的內務交給白家人自己做主。第二,把孔不語交給我,這個人跟我之間還有一些小問題沒有解決,這兩個人我都要,你一個也不能帶走。”

都要?雲清時一愣,隨即哈哈大笑:“項大公子,你還真是好大的口氣啊,兩個人你全都要?孔不語跟我們雲家的關係,我就不用再重複了,難道你不知道,白蒹葭跟我們家公子的婚約,是兩家家主已經親自坐下決定的,這這可是古家族第一次跟外界家族的子女聯姻,華夏皆知。”

“而你和你身後的龍皇集團又算個什麼東西,居然還敢在老夫的麵前大言不慚,要把婚約取消?簡直就是可笑至極!”麵對直接挑釁雲家威嚴的項天毅,雲清時的語氣中更多的是不屑和輕蔑,放眼華夏,確實有人這麼乾過,但下場都很慘,“可是,我如果非要呢?”項天毅笑道。

“就憑你?如果你真的非要把兩個人都帶走的話,就把你背後那些人也都叫出來吧,興許你會死的有尊嚴一點,我們雲家也會留你一個全屍,如何?”雲清時冷冷地看著項天毅,仿佛是高位者在看一隻螞蟻,而且是即將被他輕輕碾死的螞蟻!“我背後的人?你在說誰?”項天毅一臉懵逼地問道:“我可沒你這麼惡趣味,喜歡搶男人不說,還喜歡在前麵……”說著不禁直嘖嘴。

“哈哈哈哈,老夫身為雲家內務大管家,自然事事都要在最前麵,替家族衝鋒陷陣,又豈是你這種膽小怕死之輩,喜歡在後麵躲躲藏藏,像個縮頭烏龜,令人不齒!”雲清時大聲地反擊著,絲毫沒有注意到,項天毅口中的這個男人前後,所指到底是什麼意思,而其他不少人,卻早就聽出了項天毅的話外弦音,再聽到雲清時的反應,皆是忍俊不禁,噗嗤一聲樂出了聲。

“誰在笑!”在這種場合,聽見有人居然在笑,雲清時臉一黑,目光向四處掃了過去,頓時,全場一片安靜,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去觸雲清時的黴頭,儘管他們很想笑,但是他們更怕死。

“老九啊,咱們四個中你年紀最小,這項小子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啊,他們都在笑什麼?”孔慈仁見狀,不解地低聲問身邊已經九十九歲的陳浩昌。陳浩昌皺著眉,搖了搖頭:“不知道,可能是指位置的前後吧,這都是年輕人的事情,我怎麼會懂……”“小雜種,不要以為說兩句便宜話,今天就能把人帶走,你一人死了不要緊,要是連累了你身後的那些人,可就不太好了。”

雲清時的眼睛微微眯起,作為人精,看到現場氣氛不對,自然明白項天毅肯定又在背地裡說自己什麼不好聽的話,一股暴虐的情緒,從心頭噴湧而出:“今天是陳四爺的八十五歲大壽,各方賓朋好友前來祝賀,老夫不想徒生事端,這樣吧,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跪在我麵前給我認個錯,說你剛才是口誤不小心說錯了話,我就原諒你,放你和你身後那些人一條生路。”

“可是如果你還敢執迷不悟,雖然我們古家族無法插手外界的事情,不過這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或不定哪天紅葵出門,被人一槍打死,要麼在車裡炸死,或者她妹妹龍葵出門不小心給車撞死,掉進河裡淹死,這些事情我也無法保證,說不定你是克的,也不一定……”

“我克不克我彆人我不知道,但是你們雲家裡肯定有一個人,比較克你們,你想不想知道他是誰?”麵對雲清時赤裸裸的威脅,而且還是直戳禁忌的底線,項天毅卻依舊嗬嗬笑著問道。

“你想說什麼?你還認識我雲家人不成?”一說到雲家,雲清時就感到無比的驕傲,和自豪。

世人皆以能結實古家族人為畢生榮幸,古家族裡的人一句話,往往就可以改變一個人或者一個家族的一生。“不算認識,但是知道一個人的名字,隻是我不確定要不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講出來,或許你可以過來,我悄悄告訴你,以免這個人的身份過於特殊,讓外人聽見他乾過的一些壞事,可就不太好了。”項天毅笑道。“你真認識我雲家人?”雲清時眼中爆出一抹精光。

雲家雖是不出世的古家族,但並不意味著與外界社會保持隔絕,族人和外界的正常來往也是有的,項天毅這種超級商業帝國的掌控者,認識雲家人也不算稀奇,更何況他雲清時可不是一般的雲家子弟,身為雲家內大管家的他,即便在雲家內部,地位也是極為超然脫塵的。

“嗬嗬,那你就說說吧,到底認識我雲家哪個子弟,說出來興許跟老夫還有幾分交情,老夫念著舊情,饒你跪地之罪也說不定。”雲清時覺得項天毅這是在搬關係求饒了,得意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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