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倒是說說,我商榷是什麼的人?是哪條法律規定,我不能送花了嗎?還有,收一束玫瑰花就自甘墮。落了,那這世界上每天墮。落的人可不少吧。”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冷笑望向傅北行。

合著他給自己家小妹送一束花,被這男人給誤會了。

雖然送玫瑰挺讓人誤會的,不過......他傅北行又有什麼資格誤會?

結婚三年把妻子扔在國外不聞不問三年,現在倒假惺惺裝上了。

真是可笑!

傅北行將薑予安拽到身後,視線直直與商榷對上。

“商總,心知肚明的事情何必要說出來?娛樂圈水有多渾濁,商總就是玩這個的,怎麼會不清楚。我妻子沒見過什麼世麵,還希望商總能放過。”

“傅北行,我們都已經離婚了,我收一束花還需要經過你同意是嗎?你又憑什麼管我?”

薑予安用力甩開他的手。

大概是離婚這個字眼刺。激到傅北行,男人手上的力道忽然一鬆,讓她輕易掙脫開。

皙白的手腕紅了一圈,她擰眉揉了揉,徑直走到商榷旁邊屈得緊。

“紅了?”商榷心疼得緊。

他家小公主回家之後誰不是捧著,生怕她磕到碰到,這狗男人沒動手就把他家小妹手給弄紅了,這要是動手了那還得了?

“疼不疼,帶你上去擦擦藥?”

疼倒不是疼,但薑予安此刻隻想趕緊遠離傅北行,想也沒想就點頭,模樣十分委屈。

傅北行原本因為這道紅痕生出幾分愧疚,但一抬眼就看到兩個人親昵地湊在一塊兒,比那道傷痕還要刺目。

“薑予安,我們隻是簽了離婚協議,在手續沒有下來之前,你仍然是我的妻子。”

聞言,薑予安腳步一頓。

她緩緩抬眼,臉上勾起一抹譏諷的笑:“妻子?傅總現在承認我是你的妻子,你自己不覺得好笑嗎?再者,即便我們現在手續流程還沒有走完,名義上仍然是夫妻,但你能在婚內照顧你的笙笙,我就不能提前找找我的第二春了?”

“第、二、春?”

傅北行咬牙重複了一遍,漆黑深邃的眸緊緊地盯著薑予安,胸。口憋屈得緊。

他將怒意歸咎到商榷身上,“你挑第二春的眼光就是這樣?”

商榷聽這話就不樂意了,“傅總這話什麼意思?我家安安第二春的眼光,可比第一春要好很多好吧。”

傅北行一記冷眼掃過去,“你家安安?”

商榷理直氣壯:“不是我家的還是你家的?”

“夠了!”

薑予安打斷宛如小學生吵架的兩人,爭執也應聲停止。

她抬眸,還算平靜地看向傅北行。

“傅總有時間在這裡教訓我,不如抽空把手續辦了。我知道我看人的眼光很差,但也輪不到你來管,你沒資格。”

傅北行還沒平複的怒意瞬間又上來,“我沒資格?隻要我一天不去辦手續,你一天就是我妻子,你說我有沒有資格?”

薑予安紅唇微彎,忽然湊上前。

“傅總這是,不打算娶薑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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