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奢侈的兩個字。

被趕出國外的第一年,她還奢望傅北行對自己能有一點感情,期望哪天他能接自己。

可沒有。

連一個電話的慰問都沒有,怎麼可能會有來接她的回家驚喜呢?

隻有想讓她消失的驚嚇。

想起過往,薑予安眼底染上一層冰霜,“傅總,是你自己說的,如果不是傅爺爺,你根本不會娶我,現在又拖著不離婚,有意思嗎?”

傅北行思緒還停留在上一個問題中。

有那麼一瞬間,他忽然覺得,她再和小時候一樣賴著自己,也不是不行。

可理智又在與這個念頭做鬥爭。

直到薑予安的話將他敲響——娶她不過是因為爺爺逼迫,他不情願的事情,不該繼續。

漆黑的眸恢複清明,身上的戾氣也消失,嗓音低沉緩慢。

“該不該離婚我心裡有數,但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步入歧途。薑家趕你出門,你缺錢可以來找我,你是我爺爺看著長大的,你變成這樣,爺爺如果還在世,他會不會失望?”

她變成這樣,她變成哪樣?

合著她找一個有錢的男朋友,就是自甘墮。落,步入歧途了?

也是,在他們眼裡,自己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該認識的都是街上的混混,怎麼可能有二哥這樣的朋友。

薑予安想想就覺得好笑:“傅總,按照你的思維,花你的錢和花商總的錢,難道不是一個道理?既然是一樣的,我為什麼不找一個讓我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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