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予安沒好氣,“那不然呢?”
拿了離婚證,此後便是陌路。
傅北行看著背對著自己的薑予安,忽然溢出一聲冷笑。
——當做不認識他。
所以從前種種,她都可以當做沒發生過?
也是,他早該知道她就是這樣鐵石心腸的人,隻為了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
他何必還存著一點點期冀,指望小時候那個安安還在,抱著這三年於她有愧、離婚後該補償她的想法?
他臉色徹底冷下去,彎身撿起自己的手機,同時將那件西裝扔在薑予安身上。
“滾出去。”
“你說什麼?”
薑予安被蓋了個悶頭黑。
待她理好衣服從沙發上坐起來,傅北行已經走到樓梯口,顯然沒有再給她去衛生用品的想法。
他頭都沒回,語氣森冷得厲害:“我說讓你滾,現在。”
薑予安巴不得立刻就走,但她不理解這狗男人怎麼忽然就抽風,先前還一幅她非住在這裡不可的架勢,現在倒要她立刻就走。
索性問了一句,“你又犯什麼病?”
傅北行偏頭斜睨了她一眼,態度居高臨下。
“你不是公主病認床住不慣,還嫌棄這彆墅處處都是我的痕跡?哦,對了,你還討厭我看到我就煩,恨不得從來沒認識過我。我讓你現在滾,不是正和你心意?”
薑予安對上他沉沉的黑眸,欲言又止。
到底什麼話都沒說,拿著自己的包和商榷的西裝轉身就走,頭都沒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