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醉酒無知,她都不知道會和什麼樣的人發生關係。

“安安......”

傅北行有些不知所措,懊惱自己為什麼非得逗她。

他抿唇,片刻後沉聲解釋:“你的衣服不是我換的,是定期來彆墅打掃的阿姨。你昨天醉得厲害,身上鬨得一身汗,不換衣服你睡得不舒服。”

他話落,思索了片刻,又低聲補充。

“方才我隻是想逗逗你,我不知道會讓你這樣傷心,對不起。”

道歉的語氣很真誠。

可薑予安眼淚仍然止不住,她偏過頭,不想去看傅北行。

對於他的話,她已經無所謂了。

他對自己有沒有興趣,又有什麼關係?

反正他們已經離婚,不出意外的話,昨天肖楚已經將離婚證寄到碧水灣的快遞驛站。

傅北行看著她的側臉,再沒有說什麼。

他道:“我去給你弄點吃的,你先坐一會兒。”

薑予安沒吭聲,去茶幾拿紙巾把臉給擦乾淨。

為這麼一句話哭成這樣,真丟人。

可那一瞬間,她的確是忍不住。

連哥哥他們都不知道,她身上還有多少傷痕。

除疤手術她偷偷跑了,沒去做。

原本隻是想提醒自己,她這身傷痕是怎麼來的。

現在差點成了男人羞辱她的工具了。

多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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