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行他後退了一步,拉開與薑笙之間的距離。
他垂眸,黑眸如一汪深潭。
“你次次都說是因為病情,安安與我結婚時你因病情鬨自殺,於是我將她送出國;她回國時你買凶試圖侮辱她,你也說是因為病情;還有上次的監控視頻,你又拿病情祈求原諒。
如今仍是!
就因為你生了病,所以合該所有人都要依著你,承受不該他們承受的罪嗎?”
樁樁件件從傅北行嘴裡說出來,讓薑笙臉色頓時煞白。
彆人就罷了,為什麼非得是傅北行來說?
他一定是對自己很失望了,那她還能嫁去傅家嗎?
薑笙心裡擔憂不止,對薑予安的恨意便更加濃烈!
都過去這麼多年了,她為什麼還要來這些事情來說?
明明就是她霸占了自己的身份,搶走她的生活,活該她受的,她憑什麼拿出來賣慘?
明明她才是最可憐的那個,憑什麼現在人人都來指責她?
但此刻並不是質問薑予安的時候,她這會兒隻想儘力挽回在傅北行心裡的形象。
“可是阿行哥哥,我是真的控製不住我自己,我也不知道我當初怎麼了,你也看過我的診斷書。而且都過去這麼多年了......”
“是,都過去這麼多年了。”
傅北行冷聲打斷她,漆黑眼底噙著濃稠的失望和嘲諷。
“過去了,就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