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看到經過,現在也沒有證據,隻有雙方各執一詞。

至於傷人,倒是已經看到商鬱那邊拍來的照片,傷了人是事實既定,至於到底是怎麼罪,還是得調查清楚。

無論怎麼樣,他們要看證據,而不是聽誰聲音大,也不是看誰更冷靜。

爭執沒有意義,警方打算先帶薑笙離開,先做拘留處理。

正要離去,身後傳來傅北行低沉的聲音。

“我可以證明,薑笙小姐是蓄意傷人,我的手就是證據。如果警方需要調查,我可以配合。”

聞言,在場的幾個人都是一驚,紛紛朝著他看過去。

最為吃驚的莫過於是薑笙。

她震驚又傷心,“阿行,你怎麼可以這麼而說?”

傅北行沒有避開她的目光,“這是事實。”

事實就是她是有意的,哪怕可能當時是薑笙病情犯了,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行為,但主觀上,她就是想拿刀去捅薑予安。

哪怕沒有主觀臆想,也改變不了她行為發生的既定事實。

薑笙整個人都頹然下去,任由警方把自己架上車。

她心裡想的都是,她要完了。

傅北行徹底對她失望,他不會再娶她了;還有那個恐怖的男人,他本來就沒把自己當回事,誰知道他會對自己怎麼樣......

她真的完了。

車門關上,警方對傅北行也沒多說什麼。

這傅大總裁身份不一樣,現在手也傷成這樣,總不能這樣讓人去做筆錄。

反正這案子也不急,索性商量等白天的時候再去配合調查情況,便驅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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