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笙,彆再在我麵前說安安半句不好,即便她真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也是你應該受著的。”
從她在安安身上落下傷痕時,就該想過會有報應的這麼一天。
而這期間他幫著薑笙的所作所為,如今也化作因果落在他自己身上。
明明一直陪在他身邊的人,卻被他親手弄丟。
傅北行隻要一想起他的安安如今在其他男人身邊,心口便一陣煩悶。
更彆說此刻還有薑笙在電話那邊的哭哭啼啼。
“阿行,你什麼時候變得這般是非不分?當初我做錯事情你一點情麵都不講,當著警察的麵指認我把我送進拘留所,現在換成是薑予安,你就說我是報應?”
“你也配和安安比?”
傅北行喉見溢出一聲冷笑,眼底噙著冰寒。
“薑笙,先不說你不配,即便你真的能和安安她相提並論,難道婚宴上那些視頻是假的?是有人逼著你,拿刀架在你脖子上去做那種事情?從前種種,包括你進拘留所那次,難道都是有人逼著你去做的?”
不說薑予安回國之前她尚且受著傅氏的庇護,在娛樂圈混得如魚得水;
即便是在她因拘留所一事被迫退圈,他也還任由她仗著傅家的勢在外狐假虎威。
而她呢?
倒是知曉宣泄自己的生理需求。
也是他愚鈍,被人將視頻擺在明麵上才徹底看清她是個什麼樣的人。
電話那邊的薑笙已經因為這段話徹底呆住。
她聽到了什麼?
傅北行說她不配?
不配和薑予安那個賤·人相提並論?
她怎麼不配了?
她怎麼不配了!
可不等她開口反駁,電話裡扔過來一句話之後便直接被掛掉。
他道:“好自為之。”
隨後,耳旁便隻剩下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