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話不消說眾人心裡也清楚。

心思淺一點自然是以為她擔心時臻的身體,擔心在外頭病發,情緒激動就要送來醫院,還耽誤分家的事情。

如果心思稍微深一點,恐怕會覺得是分家不給時臻財產,會讓時臻心中多想,致使她思慮過重又病發。

總而言之,先一步把時臻排除在外。

這家產啊,時臻這位嫁出去的女兒是一點都沒有。

她什麼心思,在場的都是千年的狐狸,誰看不明白?

時老爺子毫不猶豫地拆穿她:“你大姐是嫁出去了,她嫁出去了,就不是我時家的女兒,不是我時閻豐的女兒了?再說,你難道就沒嫁出去過?你現在是離了婚,那也是另外成家的人,照你這麼說,這家也沒有必要分,你自己搬走就是!”

“爸......”

時枚頓時急了。

她咬唇,試圖解釋,可時老爺子已經把她的話給堵死。

無奈,也隻能接受這個約定。

也就是從二分之一的家產變成三分之一而已,還是能夠接受的。

她低頭認錯:“對不起嘛爸,是我不對,我以為大姐如今是看不上我們思味居這點家產了,所以先入為主地覺得你叫大姐過來是做公證,是我不對。”

“當然是你不對!”

時老爺子毫不猶豫地指著她罵。

“商家有錢是商家的事情,你大姐現今過得再怎麼好,我該給她的那份也是她應得的。我還沒死呢,你多什麼嘴!”

話可不就是這個理?

時臻在商家過得再好,她也是老爺子的親生女兒。

既然要分家,時盛和時枚都有,憑什麼她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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