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小子本來就有精神疾病,需要定期接受藥物治療。
他相信傅北行再怎麼著也不會對一起長大的姑娘做出下死手的行為,可查出來的那些東西又是將線索指向他身上。
加之那幾年傅北行跟被薑笙灌了迷魂湯似的,維護得不行。
可等圓圓一回來,又屁顛屁顛地去查她在國外的情況。
整個人撕·裂得簡直就像是兩個人。
蔣延洲產生那種懷疑也不是沒有原因。
現在再回頭想想,排除掉那些事情,無非是傅北行不願意向薑予安低頭。
習慣高高在上的人,對於曾經跟在自己身後的小姑娘,連主動也變得彆扭。
也隻有在接受徹徹底底的打擊後,才會知道自己曾經有多離譜。
再次見到,便是心甘情願地將身份互換。
無論小姑娘提出多麼過分的要求,他都不會拒絕。
仿佛原本高高在上的神,在人間曆經劫難後,成為一人最虔誠的信徒。
蔣延洲不打算再和他說從前的事,隻爭議以後。
“問你呢老傅,這人整成你的樣子頂替你,還敗壞你名聲,你什麼打算啊?”
“名聲?”
聽到這個詞,傅北行忽然輕輕笑了一下,染上幾分自嘲。
他還有什麼名聲嗎?
不管是圈內還是圈外,應該都是和薑笙一樣名聲狼藉。
如果說薑笙是主犯,他便是幫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