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便也鮮少出現在大家視線之中。

除非商家有什麼行動,忽然出現在報紙上麵時,才讓人想起來,時臻如今嫁得這般好。

除此之外,好像便很少在時家提及時臻的名字。

即便是提及,大多時候也是商建鄴、商家,還有商家那幾個孩子。

因為他們能力強,在容城就是大家的話題人物,更不必說是自己親家。

可他們的母親,似乎大多數時候被人們拋之腦後。

甚至於這次分家的大事,也沒有被想起。

水杯中晃動的平麵靜止,客廳裡也徹底安靜下來。

好半晌,才聽到時枚弱弱的聲音:“姐姐她不是已經嫁出去了嘛,自然是......”

“你姐姐嫁出去了不用分我時家的東西,你就沒嫁出去?”

不等時枚試探性的話說完,就被時閻豐厲聲打斷。

時枚這次再不敢開口,縮著脖子貼在母親旁邊,裝作隱形人。

時閻豐也不打算再聊分家的事情,從沙發上起身。

“我上樓休息,至於這家怎麼分,說好等人到齊再商量就等人到齊,少在這裡自以為是地商量,實在不行我就全都捐出去,你們年輕人給我自己去打拚!”

這話也徹底讓時枚打消了要繼續爭辯的念頭。

她本來想向母親賣慘。

畢竟和時臻比起來,她這個離婚帶一個姑娘的,就顯得可憐得多。

人家時臻是容城首富的妻子,第一豪門貴婦太太,指不定都看不上時家這點三瓜兩棗。

不如都給了她和盛哥。

可被時閻豐這麼一說,她是半句話也不敢溢出聲。

做兒女的要不要一回事,可爹媽給不給就是另外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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