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時閻豐這裡,時枚的信任度早已經透支。

這晚飯前忽然暈倒,在他心裡不過是看不慣其他人,才索性裝暈。

至於身子骨......成天不是吃好喝足,就是和圈裡麵的太太們打牌,看她心情好得很,哪裡像是會暈倒的人。

真要是得了什麼絕症,也是報應不爽。

得到老爺子的命令,其他人也沒有什麼反應,好像本應該如此。

甚至心裡還有幾分舒坦。

這頓晚飯如果沒有時枚,指不定餐桌上的氣氛會好很多。

隻有範思雨心裡十分不暢快。

在時盛聽吩咐走過來時,忍不住為自己母親辯駁。

“外公,你是不是太偏心了?難道我媽媽就不是你女兒了嗎?她都暈倒了,你就沒點反應?”

一貫乖巧的範思雨忽然在時家嘶吼,可把時盛夫妻嚇了一跳。

怎麼說範思雨也是自己的半個徒弟。

從江城回來,這姑娘一直都在自己手上學廚,關係也親近。

他是看不慣時枚的懶惰和貪婪,可對這個外甥女倒沒什麼意見。

此刻忽然爆發,時盛有些意外。

但想了想,又覺得理所當然。

隻不過範思雨的言辭還是不免讓他皺眉。

控訴對時枚不關心就罷了,怎麼又扯到偏心?

要知道,時家三個孩子,大姐時臻吃的苦是最多的,得到的疼愛和關心是最少的,甚至後麵的半生都在和兩個老人鬥氣。

真要偏心,也是偏心她的母親,時枚才對。

跑去商家插足大姐和姐夫的感情被父母護下,遠嫁也算是變相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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