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小姐,是在和我講話?”
傅聿城徹底轉過來,垂著眼簾居高臨下地睨著她。
薑予安理所當然,“那不然呢,這房間裡除了你,還有誰能動彈嗎?”
一個都快被放血放死了,懸掛在牆壁上一點動靜都沒有,要不是微弱的呼吸,都以為......
至於她自己,她雙手雙腳都被綁著,還能喊誰?
傅聿城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目光上下掃視了她一眼了,“商小姐,膽子倒是大了些。隻不過你似乎還是不了解我呢,命令我做事,你以為你當真是來這裡做客的?”
“可不是傅先生您說請我過來的麼?”
薑予安學他歪了歪腦袋,一臉疲態,“您這請人做客的待遇,還真是夠差的。”
傅聿城冷嗤了一聲,就涼涼地瞥著薑予安,不再搭她的話。
他怎麼看不出來薑予安是故意這樣的。
但這女人能這麼快從恐懼中冷靜下來,並以隨意的姿態開始與他說話,明顯也不是一個善茬。
這場遊戲,似乎更有意思了些。
他盯了薑予安好半晌,忽地彎了彎唇,“我覺得我的待客之道沒有什麼問題,商小姐如果覺得不滿意,就該拿讓我滿意的辦法把我哄高興了,明白麼?”
讓他滿意?
薑予安臉上閃過一絲嫌棄。
傅聿城也並沒有在意她絲毫不加掩飾的不禮貌,嗓音一如既往,“商小姐聽不明白麼,辦法我先前不是告訴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