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技術好?

笑話,他壓根就沒碰過她。

可為何......不碰她呢?

傅聿城自己都想不明白。

在他自小接受的教育理念中,愛情是最無用的感情之一,男女之間的事情,無非是各取所需。

說喜歡......未免太荒謬了。

他連所謂的親情都沒有放在心上,又怎麼會惦記著那虛無又縹緲的愛情呢?

可那又為何,他會對薑予安不一樣。

是無欲無求麼?

自然不是。

他是男人,自然清楚地知曉自己偶爾對一個女人產出什麼樣的情緒。

可他不敢碰。

頭一次,傅聿城十分直觀地承認了自己從前永遠不會說出口的情緒——恐懼。

倘若他真將薑予安當做從前那些女人,對她肆意妄為,那麼按照她的性子,估計她現在隻怕想著怎麼把自己給弄死吧。

也許在那破爛的小鎮上,她可以被哄騙得心甘情願地與他做,可未來某一天他想起來了呢?

是不敢賭,所以不敢動她。

想明白了這一點,傅聿城忽然嗤笑出聲,嗓音中透著濃稠的嘲諷。

——笑他自己。

或許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有一天他竟然會懼怕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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