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下騰空沒有受力點,在反應過來之後又連連道歉。

“對不起傅太太,我錯了,不該向你說那種話,都是我的錯,麻煩您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吧!”

這碼頭的海水難聞的要命,再加之不遠處就是輪渡,如果這群人真不讓他上岸,自己就這樣卷進船槳絞成肉泥都說不定。

這傅家的小狐狸也是心狠,和那幾位老狐狸一樣,表麵仁慈的冷血怪物。

還有他旁邊站著看著弱不禁風的女人。

一眼瞧著過病美人小白花,沒想到心腸也一樣歹毒,冷眼瞧著他在海水裡灌了一肚子,一句話都不吭一聲。

真真應了那句話,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怪他看走眼了!

眼下除卻求饒,能屈能伸地彎腰,刀疤臉沒有其他任何辦法。

薑予安依舊沒有開口。

還是不遠處的輪渡發出一聲巨大的鳴笛聲,先前替傅聿城驅車的黑衣男提醒了一句,說輪渡快要開了,傅聿城這才放過水裡的人。

“將刀哥撈起來吧。”

傅聿城輕描淡寫地發號施令,立刻就有黑衣人站到一旁,不再將在海水裡掙紮的男人再踩下去。

他朝著眼簾,語氣漫不經心,“這次也是提醒刀哥一句,我雖然要離開國內,可潮海市,也依舊是我傅聿城的地兒。何況我現在還沒走呢,您就妄想站在我頭頂拉屎,是不是太沒禮貌了些?”

刀疤臉終於氣喘籲籲地從水裡爬了上來,宛如一條死魚躺在浮板上聽著傅聿城的指控,喉嚨裡溢出一兩個字眼,似乎是在道歉,卻又因為沒有力氣而發不出聲音。

傅聿城沒功夫再與他多嘴。

他偏頭看向身側的薑予安,低沉的嗓音溫和下來:“走麼?”

地上的刀疤臉驚訝得恨不得狠狠地給自己兩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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