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耳後的聲音隻剩下海浪拍打的聲音時,薑予安終於輕輕地鬆了一口氣。
她體力其實有些不支了。
那群西裝保鏢也不知道是腦子不好使,還是故意的,又或者是他們也害怕海水洶·湧,稍微不小心就丟棄了性命。
沒遊遠,就在那浮板周圍一小塊範圍潛水又探上來。
而此刻的薑予安,早已經離那塊地兒百米遠。
這群手下愚蠢一點,也挺好的。
薑予安也在休息中重新規劃新的離開道路。
如她先前從車上下來看到的那樣,建築的最高處有一麵旗幟,看著像是某個大企業的標誌。
雖然離這邊稍遠,瞧著一兩公裡的距離,但那邊搬運的工人以及門口站著的安保看著就令人心安。
不似那穿著花襯衫的刀疤臉,看著就有一種要把自己賣到知名噶腰子國家去的氣質。
薑予安休息得差不多,打算再往前麵潛遊一段距離,就解開一隻浮艇朝著那邊劃過去。
如果沒力氣的話,就先在這浮艇裡躺一會兒也行。
俗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應該不會有人猜測得到她還躲在這裡。
薑予安心中輕快地想著,疲憊的身軀忽然輕鬆不少。
正打算往前潛行的時候,腳腕處忽然被一隻溫熱的手掌給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