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咽了咽口水,腦子頓時有點懵,心中也生出後悔之意——是在太衝動了,隻被豆沙說了兩句就沒沉住氣。

但似寂也不覺得是他的錯。

要不是豆沙說這種似是而非的話,又不把話說明白,他怎麼可能那麼衝動。

他迫使自己冷靜下來,對經理說:“怪我怪我,是我剛剛激動了一下。我就是好奇問了一下隊長這事兒,我也不知道隊長怎麼就暗戳戳說我昨天沒打好的事情。我真的是昨天狀態不好,何況網上那事兒編得那麼離譜,咱們都是經曆過大賽的,誰會信那玩意兒。”

豆沙輕嗤了聲,坐在椅子冷眼上瞧他。

本就是心中有鬼的人,自然是聽風是雨。

“網上的東西是編的,但未必也沒有真的東西,反正你昨天那操作確實挺演員的,我看那些評論說得也挺對的,把我家狗牽過來打得可能都比你昨天發揮得要好。”

豆沙也不想裝了。

說他暗戳戳,那他就直白地說出來好了。

似寂被這麼一激,剛壓下去的情緒頓時又上頭:“豆沙你說什麼話呢,狀態不好這種事情難道是我能控製得住的?我難道不希望大家比賽能打好,那麼多獎金,我有病呢我在比賽場上演。

要是我想演,我乾嘛不從線下比賽第一天開始演,我怎麼不在常規賽的時候就開始演。我非得在那麼重要的時候演?我難道就不想拿冠軍嗎!”

對於似寂的指控,豆沙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依舊是那副神情在椅子上坐著,笑得很薄涼。

“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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