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瀟打了一個哈欠,帶著困音說:“我信不信你重要嗎?重要的是你賬戶裡多了這筆錢,現下需要你配合給出一個合理的交代。”

也沒等似寂再拿先前那一套說辭,他以及提前打斷對方的施法。

“彆拿你什麼都不知道這套說辭來糊弄我,有什麼話直接對警方說,我這邊隻看最後的結果,你和我說也沒用,懂嗎?”

似寂徹底絕望。

他看著周圍眾人,動了動嘴皮子,卻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

警方已經押著他準備離開。

最後還是晚安不忍心說了一句,“似寂哥,你在俱樂部裡對我挺好的,其實我也不願意相信你是這樣的人。我相信警方最後的結果,如果最後可以證明你是清白的,我會鄭重地向你道歉。”

少年的目光過於誠懇,逼迫得似寂不敢抬頭看。

狡辯就是狡辯。

做沒做、演沒演,他自己心裡最清楚。

警方的手扣在他肩上的時候,他整個人像是老了十幾歲一樣頹然下來。

......

商瀟一眾人抵達樓下餐廳時,薑予安和傅北行已經點好了菜。

早在事情解決,雙方俱樂部的老板宣布解足、假期正式開始之後,他就迫不及待地給在樓下的薑予安打電話,讓她趕緊把菜點好,要餓死了真的。

可惜酒店的餐廳還要備菜炒製,等商瀟和商淮一起從樓上下來時,桌上除了冷菜小吃,其他的菜還需要再等會兒。

商瀟忙了一下午,中午為了趕時間也沒怎麼吃,此刻跟個餓死鬼投胎似的,拿起筷子就找了吃的往自己嘴裡送。

商淮看了都忍不住嫌棄,“哥,你能不能稍微注意一點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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