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事實真發生的時候，她才知道原來她是那樣的懦弱。

實在是......

但仔細想，也不能怪罪誰。

選擇是她自己做的，在輪渡上，商家小姐就已經給過她其他的選擇。

是她選擇回國這條路的。

怨不得彆人。

真要怨恨，也應該怨恨那個宛如瘋子一般的男人。

王素娟這樣大哭一場之後，心口的鬱悶衝淡很多，腦子也清醒不少。

她抬起頭，問：“商小姐，你答應了那個瘋子的求婚，以後不會出什麼事情吧？那個男人，看起來......”

薑予安沒想到王素娟緩和過來第一反應會是這個。

她心情有些微妙，而後搖了搖頭：“沒事的，謝謝娟姐關心。”

王素娟可不放心，焦急說：“你真的要嫁給他嗎？那個男人，看起來像是會家暴你的，而且他那些手段好嚇人。你......”

她滿眼擔憂，甚至心裡想說的更多。

畢竟那些逼迫她看完全程的手段，跟活閻王簡直沒什麼兩樣。

難以想象如果商小姐嫁過去，有什麼不讓那個瘋子順心的地方，那她的處境會是什麼樣。

可似乎又沒有什麼辦法。

王素娟想到當時的情況，她被那個黑衣男按壓著肩膀，寬厚的衣服裡還有一把刀抵著她後腰。

她嚇得壓根不敢動。

能夠想象，如果當時商小姐拒絕那個瘋子的求婚，等待她的會是什麼。

死到臨頭的時候，她才驚覺自己壓根沒有那麼坦然。

回想當時，她知道自己當時心裡在不停地祈求商小姐能夠救救她，不管那個瘋子說什麼都答應他。

現在回頭想想，這位商小姐也挺可憐的。

薑予安對傅聿城倒是沒有生出那麼多恐怖。

相處四年，她還是清楚他是個什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