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覺得披上人皮的狼真的就長出一顆人心。
哪怕這四年相處,他的確挺好的。
可一旦想起他所有的所作所為,她對傅聿城便隻剩下無儘的厭惡和惡心感。
這種反胃感在看到最後一份資料的時候徹底控住不住了。
資料上是傅聿城的一份病例記錄。
上麵清楚的記載著他染上了和薑笙同樣的臟病。
那圖片上宛如西藍花一樣的東西直接讓薑予安吐了一出來。
哪怕是已經治好,那張圖已經深深地刻在了薑予安的腦海裡。
她扔了手機進了浴室。
好半晌,才從裡麵出來重新撿起手機,向蔣延欽吐槽。
【YUAN圓:蔣大哥,你應該給最後一張圖也打上馬賽克,真的太讓人震撼了。】
蔣延欽發來一個擦汗的苦笑表情。
【蔣延欽:抱歉,我以為已經看不出來什麼,隻是和菜花差不多,所以就偷懶了一下。】
【YUAN圓:大概以後都不能再直視菜花了。】
【蔣延欽:是我的錯。】
對方道歉得誠懇。
畢竟不是故意的,再者對方是在幫自己的忙,薑予安也不能怪罪什麼。
她感慨了一句醫生真的不容易後,就把話頭牽引到其他方麵。
至於傅聿城那個臟男人,她是想不了一點。
隻在心裡感謝了幾句,謝謝他拒絕之恩。
也慶幸自己在西爾斯城沒有對他死纏爛打,在裝醉被拒絕之後就把這件事情拋之腦後。
她如今回頭想想,真得狠狠地感謝自己。
那個時候她其實是有些迷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