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予安立刻舉起雙手,語氣安撫:“好,好的傅夫人。我閉嘴,不再講話。”

她不動聲色地往車後座靠過去,儘量離那把胡亂揮舞的小刀遠一點。

開車的司機雖然和薑予安交集不多,但也是見過麵打過招呼,便好心提醒了她兩句。

“予安小姐,您也看到了夫人現在的情況,無論怎麼樣,您也是夫人看著長大的,希望您能體諒一點,照顧一下她的情緒。”

薑予安抿唇沒說話,隻抬眸與開車的人對視了一眼,便規矩地在後座坐好。

她感受到脖頸上的刺痛一陣陣傳來,心頭閃過許多不合禮貌的用詞。

但到底是什麼都沒說。

一來是沒有必要;

二來是,她惜命。

車子驅駛到一座地處偏僻的彆墅,但從周圍的環境以及這座彆墅的裝潢來看,應該是這幾年傅家在潮海市的住處。

“下車,彆給我耍心眼,一會兒我讓你做什麼你就給我做什麼!”

薑予安舉起雙手,做安撫狀態。

司機從前麵繞步過來,拿了繩子捆住她的雙手。

“予安小姐,夫人不會傷害您的,請您放心。”

薑予安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她試圖掙脫了一下,發現越動越緊,索性安靜不動,跟在溫鳳嬌身後。

回到這座彆墅,溫鳳嬌的狀態才緩緩地好起來。

女人脊背挺得筆直,步伐依舊如從前那般從容,如果不是那張疲憊不堪的麵龐還有那身滿是褶皺的衣服,單從背影看,她依舊是那位風韻猶存的傅家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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