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大會曆時七日終於結束。
海飛刑在比鬥台上被時厭用威壓碾的筋骨儘碎,躺在床上和癱人無異。
飛海城的大權自然而然的就落在了長公子海鴻飛的手裡。
那海鴻飛也不是個什麼善人,他一上任就殺了海飛刑的所有親信,將海飛刑囚禁在了昔日關押他們一家的地牢裡。
“叔父,侄兒還真的要多謝你,若不是你想坐第一的寶座太心急,舉辦的這場修仙大比。侄兒怕是不能遇見這麼好的機緣將你拉下來。”
海鴻飛站在鐵門外,看著裡麵癱在雜草上的男人。
“不過叔父你放心,隻要你不死,你仍舊是飛海城的城主。您一輩子,都會是被關在這裡的城主。”
說罷,海鴻飛不管鐵牢裡的人如何咒罵,挺直了背杆,迎著陽光走出了地牢。
“你說的沒錯。人就是該活在日光之下,也該活的更好。”
*
修仙大會落幕了,風雷榜卻詭異的起來了。
如今修仙界誰人不知長懸宗那位大乘期的小祖宗,更是以她為榜樣修行。
而風雷榜的所有榜單,那位小祖宗都占了第一,甩開餘下的人八百輩子。
傳說,隻要能打敗風雷榜第二名,就可得見榜首的尊榮。
一時間,各大榜單的老二隻要出門,甚至露個頭都能被找到,從而被迫接挑戰旗,各個累的都想死。
在修仙大會結束的第二天,弄仙山下來了四個穿著各異的少年。
他們長相絕佳身量更是出挑,隻是其中一個滿頭華發看上去不像是什麼正常人。
旁邊的小攤子前零星圍著幾個人,有人歡喜有人愁。
“這算什麼事,變賣家產壓了飛海城,誰知道飛海城沒一個爭氣的,直接把苦茶子都輸沒了……賭bo真是害死人!”
“誰能想得到那麼一個小姑娘,居然是個小神仙。你輸的也不虧。”
“我聽說有位世家公子,壓了一袋子金豆賭長懸宗贏,賺的不要不要的。這有錢人啊真是錢滾錢怎麼花都花不完,哪怕那樣敗家也還能賺。”
攤主聽他們這麼說,也是直搖頭。
“得了啊,拿了錢就都散了吧。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情,不過是眼光一時出錯,下次補回來不就好了。”
他自己都壓了飛海城不少,雖說這次沒虧,但也沒賺。
正在清算賭金準備收攤的那位攤主一抬頭就注意到了這四人。
用攤主的話說,他混跡江湖這麼多年,人人鬼鬼的見得多了,不論什麼人,隻要他看一眼就能知道這些人什麼來頭。
如今也是一樣。
攤主隻是那麼瞥了一眼,就知道這四位小爺肯定是來找長懸宗那位小祖宗的。
他急忙收了自己的包袱,走到那四位少年跟前。
“幾位爺來這裡可是想拿到長懸宗的入門考試資格?我這裡有門路,你們要不要?”
說著,攤主從懷裡掏出了幾張被保管極為妥帖的紙張,神秘兮兮的笑了笑。
“這可是我擠破頭才搶到的幾張,我都沒舍得給旁人看,就等著有緣人來呢。”
“入門考試資格?”
那白發少年眉頭一蹙,一雙紫眸定定的落在攤主身上,嚇得攤主一激靈。
“是啊,你們來不就是為了這個嗎,否則修仙大比都結束了你們跑來這裡做什麼?”
聽攤主說完,四人臉上表情各異,但都帶著詫異。
“你說大比結束了?”
攤主沒敢那麼著急接話,上下打量他們,暗道自己不會看走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