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靈兒聽著虞妵壬滔滔不竭的經驗指導,臉紅心跳,什麼全蓮花坐,什麼側斜板單腿伸展,什麼單腿背部伸展,
“這...這能行嗎?”
“這可是當年我們虞家不傳之秘,無論男女修習,都有強身健體,益筋壯骨的功效。”
“這功法叫什麼名字?”
“合和功。”
“這些姿勢也太羞恥了些。”
“你還小,不懂得其中奧妙實屬正常,
這合和功可是一門調和陰陽不可多得的功法,而且各種鍛煉姿勢之中的每一式,都是能鍛煉身體中某個平常很少能觸及到的部位,
而這些部位在晚間運動的時候都會起到極為重要的作用。”
“這就是師姐能製住羽哥的仰仗?”
“你隻要堅持修習,那曹煜在你手下過不了幾招的。”
“哼哼...哼哼哼.....”
苗靈兒已然在想象曹煜在自己麵前卑躬屈膝,繳槍投降的景象。
“師妹可是要在曹煜臨走之前將生米煮成熟飯?”
“也.....也沒有啦,就是萬一不小心情到濃時不自已,就....提前做些準備罷了。”
“明白了,師妹等我一下。”
虞妵壬上樓,不一會兒,便拿了一套疊板正的衣服遞到苗靈兒麵前。
“這是我年輕時候自己做的一套練功服,胸圍小了一些,穿起來擠得慌,不過你穿應該正合身,放心,這件是新的。”
苗靈兒伸手接過,感覺料子與自己的夜行衣有些想象,不過更薄一些。
“這套練功服是我當年特意做的,條絨的,還帶鬆緊,不僅手感上佳,還能幫你塑型,
你二人獨處之時,你將它穿著,定能將那曹煜迷的五迷三道,對了,穿它的話是不能穿褻褲的,否則很難看。”
“啊呀,可羞死人了。”
苗靈兒趕忙捂麵而逃,臨走時卻不忘將練功服緊緊抱在懷中。
虞妵壬看著苗靈兒離去的背影,抽了抽鼻子。
“是青春的味道,真好啊。”
........
苗靈兒回到住處,將門與窗戶掩的嚴嚴實實,穿上練功服,不斷變換著姿勢,在鏡子前來回看。
“哎呀,真好,這屁股好翹啊,胸也變大了不少,哎呀,這腰,怎麼這麼細呀,真好,腿也變得更長了。”
苗靈兒滿意極了,
“就是這材質太薄了一些,連這褻褲的痕跡都掩不住,
算了!不穿了!曹煜這人太不讓人省心,一會兒晚些時候便去找他去!今天說什麼也得把他吃了…”
......
“羽哥,看明白了沒?”
“我猜測,你這眷屬已經不能稱之為眷屬了,應該是與你我一樣的同等生命體?”
“啊?不能吧?羽哥能肯定嗎?”
“並不能,隻不過是有種預感罷了。
你見那眷屬隻是,可發現她有幾分曹墨上一世的麵貌?”
“剛見之時我也是極為納悶的,這曹墨複活之後,無論性彆還是樣貌,根本就與上一世的曹墨半點也不搭邊。
簡直就是兩個完全不同的眷屬。”
“而且我懷疑你我二人的意識溝通,你的眷屬是能感應到的,甚至我們所聊之事,她亦是知曉。”
“羽哥從哪裡看出來的?”
“眼神...”
“她不是曹墨?”
“不能,三生石做不得假,此眷屬定是你所說的曹墨無疑,
但,三生石以其全品十分之一的神器能量複活一個眷屬竟然還需以碎器為引,也太匪夷所思了一些。
我猜測,你隻不過是引動了三生石而已,三生石複活曹墨時,應是被其研究出了原理,鑽了空子,從而操控三生石,重新定義了自己的肉體!”
“什麼意思?”
“也就是說,這個曹墨對神器的構造極為熟悉,甚至可以以意念控製神器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比如,換個性彆,改變一下樣貌這種。
這樣的話,碎器之事便也能說的通了。”
“卡bug?還是卡神器bug?可....她為何要行這匪夷所思之事?性彆?樣貌?對一個眷屬來說很重要嗎?”
“錯!她和你一樣,是神隻!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而且,我們隻不過是在被動的接受自己性彆,有一部分的個體為了某些原因,甚至毫無緣由的希望自己有機會能更換性彆。”
“可她是為何?”
“有可能跟你想的一樣。”
“啥?啥玩意兒就一樣了?我想什麼了?”
“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
“啊這.....她還是個孩子啊!”
“孩子?你看到她玩兒的泥巴沒?”
“小孩堆個沙堡什麼的不是很正常嗎?有什麼好看的?”
“你見過那麼精致的沙堡嗎?那是小孩能堆出的東西?你去照著他的原樣給我堆一個試試?
最主要上麵畫出的溝溝壑壑給我很熟悉的感覺....有點像當年我的亞父研究過一種銘文,上麵的符文走向和那些溝壑走向極為相似,
那是一種可以屏蔽神念的主動型銘文,當時亞父想要作為楚家翻盤的大殺器,可惜最後研究失敗了。”
“羽哥是說,她在跟我裝?”
“有可能。到底是不是,就得你自己去多觀察了。
不過我瞧那曹墨對你應該是有彆樣情愫,這樣也好,將來收了她,讓她儘心儘力為你做事,倒也省了你的諸多麻煩。”
“這...能行嗎?”
“這有何不可,你自己不都說書中此舉比比皆是嗎?”
“那是獵奇小說,哪能當得真啊!”
“那咋辦?她對你沒有了信仰回饋,那她便是神隻。
你不跟她好,萬一她給你把領域攪的天翻地覆,或者直接將領域從你體內剝離,到時候你就成了一個任人揉捏的布娃娃,
最後還不是任由她搓圓捏扁?”
“羽哥為啥如此肯定她是神隻?”
“給你兩個凶獸眷屬,你能分出其中哪個樣貌更勝一籌?”
“這哪裡能夠啊,就算是兩隻猴子,我也連公母都分辨不出的,何況是凶獸。”
“那為什麼你能憑借樣貌分辨出曹墨的公母?。”
“是性彆!”
“你看!你從心理上已經承認了這個曹墨是與你是同類的事實了。”
“可她上一世是個男人啊。”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這應該是你考慮的事情吧?”
..........
苗靈兒看看時間,掰著指頭算了算,時間應該大差不差,在練功服的外麵套上了魔陰宗弟子服,朝曹煜客房去了。
半路上,恰巧碰到一個長得還算好看的男子,穿著一襲黑衣,與她擦肩而過。
“好香。”
此人身上不知是噴了什麼,還是佩戴著香囊的味道,一股極為奇特的香味鑽進苗靈兒的鼻腔,讓苗靈兒不禁感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