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的臉上有些歉意。
但珍珠卻笑了起來,她雖然很虛弱,但臉上的笑容仍然燦爛。
“沒事的醫生,這不是你的錯。這隻能怪我的運氣不好,得了這種病。”
“幫我診斷麻煩你了,大叔......你去給他那點錢。”
郎中連連推辭。
“不行不行!我連幫你治病開藥都做不到,哪裡還能要你的醫藥費!”
郎中說什麼都不願意收,最後轉身離開。
一直沉默地站在一旁的周加,也在聽到這番話後歎息一聲。
“二十歲......現在珍珠已經十九歲了。還有一年,唉......”
周加搖頭,岣嶁的背影走出房間。
房間裡隻剩下珍珠和關山河,沉默在其中發酵。
兩人互相對視,珍珠笑了笑。
“大叔,你愁眉苦臉的樣子看起來不太好看哎,你能不能為了我笑一個啊?”
關山河一愣,露出了一個苦兮兮的笑容。
珍珠反而是噗嗤一聲。
“大叔!你本來就長得很凶,這麼一笑就更醜了!”
關山河情緒有點繃不住了,起身離開房間。
過了一會,他才再度回到房間。
但剛剛踏進房間,他就看到珍珠則側躺著,背對著房門。
她的肩膀微微顫抖,還隱約有些抽泣聲。
她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伸手擦了擦臉頰,然後才笑著轉頭。
她臉上還有些淚痕,眼眶紅腫。
“大叔,你怎麼進來都沒有聲音的。”
關山河沉默一會,走到珍珠身旁,然後抓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