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剛剛那一戰。
其實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以泰坦當時的狀態,他根本就已經不足以和關山河為敵了。
關山河隻要隨便出兩拳,那拿下比賽的勝利就有如探囊取物一般簡單。
可關山河偏偏沒有那麼做。
他就是選擇了最為狠辣,直取人性命的一種出手方式,將泰坦生生打死在了擂台上。
很快,白發走到蕭言身旁。
“蕭哥,確定了,泰坦是真的死了。”
蕭言沉默少傾,看向關山河。
“周先生,這場比賽你的獎金是三十萬,你接下來可以選擇繼續比賽,或者今天就此結束,好好休息明天再來。”
關山河卻搖搖頭,道:“這兩場比賽,對於我來說隻是熱身。”
“如果沒問題的話,我想繼續比賽。”
蕭言又沉默了。
隨後,他點點頭道:“好,那我接下來可以繼續給你安排對手。”
猶豫一會,他還是開口提醒。
“不過周先生,我需要提醒你一句。”
“其實在這裡,你不用出手那麼狠辣,隻要確保對方倒下,那就算你贏下了比賽。”
“取人性命,其實沒有那個必要。”
關山河頓了頓,又看向蕭言。
“如果我不出手狠辣一點,我怎麼知道他會不會又爬起來偷襲我?”
蕭言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想想也是。
他畢竟也是地下拳館的工作人員,早已經見慣了生死。
在這裡,被打殘,被打死那都是家常便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