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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男人不接,唐新月將名片放到了櫃台上,抓起地上的趴趴兔,牽著昭昭離開。
昭昭回頭看了眼臉色黑沉黑沉的傅慍,偷偷的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
記憶中似乎用不了多久,傅慍就會來找唐新月退婚,每次唐新月被退婚,就會被那些所謂的上流社會紈絝們嘲笑,傷害值一直在增加。
雖然唐新月看起來不在乎,但是她在乎。
她要讓唐新月主動踹了傅慍,而不是傅慍踹了唐新月,雖然都是一拍兩散,可是帶來的效應可是天差地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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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傅慍早早上門,唐新月的地址他是知道的,不需要聯係。
開門的是保姆吳嫂。
吳嫂驚訝竟然有不認識的男人上門找唐小姐,仔細詢問對方身份。
“傅慍!”
吳嫂搖頭,“抱歉先生,沒從新月小姐口中聽說過這個名字!”
傅慍輕嗬了一聲,從來沒有聽說過他,好歹他的朋友,還知道唐新月是他未婚妻。
而唐新月這邊,非但昨天沒有將他認出來,就連家裡的保姆也沒聽說過他的名字。
昨天在商場,他其實不信唐新月那番說辭,想過是不是唐新月故意給他難堪,裝作不認識。
今天再看這保姆的態度,他能確信了,昨天唐新月是真的沒有將他認出來,也從來沒有將他這個未婚夫當回事。
吳嫂沒敢讓傅慍進門,第一次遇到這種問題不知道怎麼處理,看對方言談氣質長相全都不俗,再加上廚房的火還沒關,她又折回去匆匆忙忙看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