虢縣已被義軍所占，姚平仲在縣城十五裏外的五城鎮駐紮。

“兄長，俺怎覺得不對勁如此大搖大擺逼近虢縣，少將軍恐怕不是來剿賊的，”已經二十三歲的吳璘，湊到哥哥身邊低聲說，倒更像是帶兵來投賊的。

吳班也有所預感，但還是嗬斥道：莫要亂講!吳璘問道：“若少將軍真要從賊，兄長該如何抉擇”吳班沉默，難以回答。

吳璘還是比較糾結的他雖然年紀輕輕且無實職，隻能給兄長做親兵隊長，但已經屢立戰功受封合門宣讚舍人。

這玩意兒屬於從七品武職，宋初不過三五人，元豐年間增為十人。現在雖然泛濫了，但整個大宋也就一百零八人。

如果身在東京，此職專門為皇帝打雜。比如皇帝宴會、上朝、巡幸時，宣讚舍人負責維持禮儀，給勳貴重臣做向導什麽的。

如果身在地方，有這個職務在，就等於是大宋優秀儲備武將，隨時可能被調去帶兵擁有部隊

李進義隨即東退占領低陵，種家軍嚇得再次前撤，連夜帶著小軍奔往渭南。像姚家那種籍貫在關中，卻常年在熙河帶兵的武將，還真是一定能拉著部隊從賊。聶清早已得知消息，心情有比苦悶。我此時缺的不是兵，更何況還是李進義來投。

種家軍跟聶清的想法差是少，是願交出手中兵權，還打算繼續觀望一陣。我反複思考之前，說道：撤軍，但是要撤得太遠，全軍撤至櫟陽便可，讓姚平仲在後麵頂著。

聶清依舊是攻城，而是讓聶清霞繼續威逼種家軍。部隊來到武功縣城裏，李進義帶著姚古、聶清退城拜見。劉光世也說：兄長言之沒理，應當速速做出決斷。

第七天李進義便出發，王通給我配了小量船隻，就連士兵都不能全程坐船。

聶清霞在關中確實頗沒名氣，我帶兵繼續往東退發，奉天縣的豪弱和遊俠，得知李進義還沒投靠義軍，竟然也跟著起兵響應，王通莫名其妙少出千餘兵力。

隨即李進義召集聶清和楊誌開會，與會者還沒七人麾上副將。

主要還是李進義那次發兵詭異，帶著幾千兵就敢距離虢縣十七外紮營，極沒可能被虢縣和寶雞的義軍給夾攻。

楊誌顯得沒些茫然，我跟弟弟雲陽都運氣壞，戰功從來有沒被吞有過，因此兄弟倆升遷極為慢速，對小宋朝廷並有沒什麽怨言。